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10节
今日,我们只有一个敌人——那些践踏我们土地的侵略者!”
已经长久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国王声音虽弱,却如雷霆般震撼人心。
就在奥古斯特说完这一系列的话后,贵族们开始交换目光——
很快,那些原本迟疑的贵族们,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有人开始低声附和,有人握紧了佩剑。
身为一个“吉祥物”,你是终于起了点作用。
不过强敌当前,彼得还是上前,亲自搀扶起这位国王,对他使了个眼色,命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想想看强敌当前,我不相信你们对城外的惨剧毫不知情!”
奥古斯特指向窗外浓烟滚滚的方向,“那是我们的村庄在燃烧,我们的子民在哀嚎!而你们——“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,“还在为那点私兵斤斤计较吗?!”
大厅内一片死寂,只有国王沉重的喘息声回荡。
彼得很清楚,奥古斯特的身体已是濒临崩溃,不能让他继续“演”下去了。
“陛下,还是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彼得在他耳边小心提醒着,但是奥古斯特却轻轻推开了他的臂膀,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喊:“我以波兰国王的名义命令你们——立即集结所有武装力量,交由彼得殿下统一指挥!保卫华沙!保卫波兰!“
说完这番话,国王像是耗尽了全部精力,在侍从们的搀扶下瘫软在长椅上。
但身体看似被病痛完全击垮,他的眼睛依然明亮,死死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这声垂死之人的呐喊,终于击碎了贵族们最后的犹豫。
“陛下,您,您这是……”
首领大臣卡夫最先跪倒在地,几乎以泣不成声的哽咽语气说着,“我们——我们愿誓死保卫华沙,保卫波兰!”
随后,克拉科夫大公第一个站出来,单膝跪地:“我的五百骑兵,随时听候调遣!”
立陶宛领主紧随其后:“立陶宛轻骑兵团愿为先锋!”
马佐夫舍的骑士们则是齐声高呼:“誓死保卫华沙——誓死保卫波兰!”
他们的声音传出去,连门廊处的守卫,站在角落里的侍从和下人们,都开始振臂高呼。
彼得旋即命人打开宫门,带领着一众人群走出宫门,对着广场上的近卫军们高呼:“波兰的勇士们!拿起你们的武器,让侵略者知道——波兰的土地,不是他们可以肆意践踏的!”
“为了波兰!”
齐声响应,声浪如潮,震彻王宫。
…………
国王奥古斯特号召全体贵族反击普法联军的消息,简直像是长了翅膀般迅速传遍华沙城。
大受鼓舞的市民们也是自发组织起来,工匠日夜打造武器,妇女缝制绷带和军需品,就连孩童也帮忙搬运修城墙的石块,以及各种军需品。
而在乡野间,面对入侵的敌军,波兰农民也不再沉默。
面对被抢走的粮食,杀死的亲人,他们用草叉镰刀还有各种农具武装自己,埋伏在森林中袭击联军巡逻队。
一名普鲁士骑兵在追击逃民时,被绳索绊倒,尖锐的木桩刺穿了他的胸膛。
法国猎骑兵的巡逻队在夜晚遭遇伏击,箭头上涂抹着腐尸的毒液,中箭者哀嚎着死去。
联军的补给车队被引入沼泽,波兰农民抢走粮食后点燃了剩余物资。
刚开始只是零星发生的“暴乱”,到后来,越是靠近华沙,这样的事情就越多——
腓特烈很快发现,他面对的不仅是俄军的防线,更是整个波兰的怒火。
“这些该死的波兰人!”他愤怒地摔碎酒杯,“他们不是应该跪地求饶吗?怎么敢反抗!”
弗朗西斯脸色阴沉:“陛下,我们的士兵已经开始恐惧……他们说,波兰的森林里藏着魔鬼……”
腓特烈冷笑:“魔鬼?那我就把森林烧光!”
但他心里清楚——这场战争,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征服。
波兰人,正在用鲜血和仇恨,书写他们的反抗史诗。
而华沙城下,真正的决战,即将开始。
…………
彼得站在华沙城墙上,凝视着远处普法联军的营地。
火光在敌营中零星闪烁,如同垂死挣扎的萤火。
他转身对集结的将领们说道:“敌军虽强,但已陷入三面受敌之境——正面是我军主力,左翼是维斯瓦河天险,右翼则是愤怒的波兰民众!”
他猛地拔出佩剑,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寒光“今夜,我们要让这些侵略者见识真正的‘波兰铁骑’!”
冰冷的河水漫过哥萨克骑兵的膝盖,月光被乌云遮蔽,只有微弱的星光映照出他们沉默的身影。
三百多名顿河哥萨克精锐口衔木片,赤足涉过维斯瓦河支流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生怕激起水声。
他们的弯刀用浸油的布条紧紧缠住刀鞘,连刀柄都被皮革包裹,确保不会反射一丝光亮。
领头的百夫长巴维尔抬起手,示意队伍停下。前方三十步外,就是法军的炮兵阵地——哨塔上的火把摇曳,两名哨兵正打着哈欠,丝毫没有察觉到死神的逼近。
巴维尔缓缓抽出弯刀,刀锋在黑暗中无声出鞘。
在他身后的哥萨克们如法炮制,弯刀同时亮出,如同蛰伏的狼群露出了獠牙。
巴维尔猛地一挥手,三名哥萨克如鬼魅般摸向哨塔。
其中一人从腰间解下套索,轻轻一抛,精准地套住一名哨兵的脖子,用力一拽——哨兵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,便从塔上栽了下来。
另一名哨兵刚转身,喉咙已被匕首划开,鲜血喷溅在木栅栏上,发出轻微的“嗤嗤”声。
巴维尔四下快速梭巡,在发现不远处还有负责巡营的卫兵。
他们举着火把沿着固定路线巡视:显然是这片营地最后的防备人员了。
冷笑一声,对着周围几个弟兄打了个手势。
第175章 噩梦与反击
几个手下旋即依照他的收拾分散站位,巴维尔则是紧贴帐篷阴影处悄然摸了上去,潮湿的草叶沾满他粗粝的脸颊。
他缓缓抽出第二把匕首——这是从死去的普鲁士军官那缴获的,刀身被刻意涂抹了河底淤泥以掩盖寒光。
三指夹刃的同时,远处的巡逻队却突然有了感知,火把猛地掉头转向他们。
巴维尔立刻蜷身滚进辎重车底,车轴滴落的焦油正好落在他的皮甲上。
当卫兵脚步声临近时,他屏住呼吸,注意到对方锃亮的铜扣腰带——这是法军精锐近卫军的标识。
“Qui vive?”(法语:谁在那儿)
卫兵突然停步,火把照亮车辕上未干的血迹。
巴维尔猛地踹翻车架!
沉重的木箱砸中卫兵膝盖的脆响与惨叫声中,他豹子般窜出。
左手捂住对方口鼻,右手的匕首从第三根肋骨下方斜刺入心。
温热的血顺着刀槽喷涌,将两人黏腻地粘在一起。
数名哥萨克们迅速扑向那些巡逻的士兵,偷袭从这一刻开始正式打响为战斗。
“敌人,有敌人……”
二十步外,火枪手们连忙解燧发枪保险,混乱的枪响在这死寂的夜晚简直比炸雷还震撼。
四名哥萨克被几道,可是燧石擦出的火星,却引燃了因为接连阴雨天晾晒在帐篷外的火药袋——
“不好,快躲!”
巡逻的队长慌乱地示意手下赶快闪避,可烧起的火药袋迅速化为爆炸桶,一道炽热的光闪过,巨爆的冲击波把数名法军的胸腔压碎,燃烧的帆布碎片带着融化的铜扣四散飞溅。
巴维尔趁机甩出浸透河水的亚麻布,湿布罩住最近火枪手的面部——缺氧的敌人抓挠布料的“嗤啦”声,瞬间被弯刀割喉的“喀嚓”声终结。
爆炸震塌周围数顶帐篷,但因为过度的降雨,并没有引起火灾,反而引来了更多敌军。
“有敌人,干掉他们——”
爆炸的余波还在震颤大地,法军的营地已陷入一片混乱。
更多手持武器但军装不整的士兵冲了出来,数量远远超过巴维尔带来的人马。
可这位大胆的指挥官却只是冷笑,先舔了舔刀刃上的血,潮湿的草叶黏在他粗粝的脸颊上——
那是方才潜伏时沾的露水,如今混着焦油与硝烟,像一层死亡的油彩。
“散开!按原计划!”他用库班方言低吼,十名哥萨克立刻分成三组扑向不同方向的帐篷。他们靴底绑着毛毡,踩在泥泞中几乎无声,唯有弯刀偶尔擦过皮甲发出“铮”的轻响。
到底是有着西欧最强陆军之称的法兰西,他们的反击来得比预想更迅猛。
“列阵!”
随着军官的嘶吼,法军迅速组成三排轮射阵型。
第一排跪姿举枪,第二排站姿预备,第三排快速装弹——
“开火!”
铅弹暴雨般倾泻,打算冲锋的哥萨克像破布娃娃般被掀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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