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11节
第二排火枪无缝衔接,又一轮齐射将辎重车轰成碎片,木屑如霰弹般嵌入突击者的后背。
巴维尔刚割开一名火枪手的喉咙,突然被巨力撞飞——法军胸甲骑兵的冲锋到了!
“为了皇帝!”
重甲战马踏碎泥泞,马刀寒光连成死亡弧线。
最壮的哥萨克皮特试图拦马,却被连人带刀劈成两半,肠子挂在断裂的马鞍上晃荡。
法军上尉杜兰德亲自带队绞杀。他的轻剑毒蛇般刺穿一名哥萨克眼球,顺势挑飞另一人的下巴。
染血的佩剑在火光中折射出妖异红光,剑柄上的金百合徽记沾满脑浆。
“投降吧,野蛮人!”
随着他这一声怒吼,几名身着重甲的骑士从燃烧的帐篷后冲出,马刀划出银弧,将猝不及防的两名哥萨克的连肩带臂劈开——
骨肉分离的“咔嚓“声混着战马喷鼻的响动,在硝烟中格外刺耳。
“杀!”
巴维尔最先大吼一声,带领着三个弟兄扑了过去,他侧滚避过横扫的刀锋,反手将匕首捅进一名骑兵的颈窝处,滚烫的鲜血顺着刀槽喷在他脸上。
“可恶的斯拉夫猪狗——”
谁知这士兵在如此失血过多的情况下,踉跄了两步居然站稳了,咬牙抄起佩剑回扫过去!
巴维尔暗叫不妙,就算躲得再快也被扫到了左臂,大量的鲜血奔涌而出。
大叫一声将匕首捅入他胸甲接缝处,士兵无力地跪倒……巴维尔退了两步也是站不稳了:
他这才震惊的发现,自己的左臂竟被这凶猛的敌人斩断了半截。
“长官!”
一名手下赶忙来扶,可巴维尔的视野因失血而模糊,左臂断口处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。
但他咬破舌尖,铁锈味的鲜血刺激着神经,强迫自己保持清醒。
他踉跄着后退,靴跟抵到了冰冷的河水——维斯瓦河支流的湍急水流已经浸透了他的裤腿。
“长官!”又一名哥萨克战士在斩杀一名法军后,也是冲过来,和战友一道用肩膀顶住摇摇欲坠的巴维尔,另一只手挥舞弯刀逼退两名逼近的法军步兵。
刀刃相撞的火星溅在巴维尔脸上,烫得他一个激灵。
“背靠背!”巴维尔嘶吼着下令,剩余的七名哥萨克立刻收缩阵型,在河滩上形成一个小型防御圈。
他们的弯刀上满是豁口,皮甲被刺穿多处,但眼神依然凶悍如狼。
法军的包围圈正在收紧。
二十步外,法军上尉杜兰德冷笑着举起佩剑:“上刺刀!一个不留!”
三排蓝制服的火枪手立刻向前推进,刺刀在晨曦中泛着寒光。
更致命的是,河岸左侧的灌木丛中突然传来马蹄声——十二名胸甲骑兵正策马而来,马刀低垂,刃口还滴着哥萨克的血。
他们打算和火枪手们一道,将仅存的几名俄罗斯战士消灭。
巴维尔啐出一口血沫,右手从腰间抽出最后一柄飞斧。这是他从顿河老家带来的武器,斧柄上刻着祖传的咒文。
“听我口令,”他压低声音对部下道,“等骑兵冲到十步距离,全部扑向火枪手——宁可被马踩死,也别当活靶子!”
哥萨克们沉默地点头,有人开始低声念诵东正教祷词。
第176章 荣耀!俄罗斯的勇士们!
“冲啊!干掉这些胆敢挑衅法兰西的野蛮人!”
就听对面发出一声大吼,骑兵冲锋的震动越来越近,河滩的鹅卵石在马蹄下迸溅。
独臂难支巴维尔大口喘着粗气,猛地抬手抹了一把被鲜血糊住的右眼,以意志力强撑着开始涣散的精神,在心中默数:
五步……四步……
“现在!”
七名哥萨克如同受伤的猛兽般暴起!
最壮硕的卡恩直接抱住领头战马的前腿,被带倒的瞬间用弯刀划开马腹。
滚烫的内脏淋了他一身,但倒下的战马成功绊倒了后续两骑。
巴维尔的飞斧旋转着劈进一名骑兵的面门,斧刃卡在颧骨里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咔哒”声。
他趁机滚到尸体旁,用牙齿咬住骑兵的备用马刀,反手割开另一个下马作战的敌人脚筋。
“为了俄罗斯,为了彼得殿下!”
这些俄罗斯的勇士,在巴维尔的死战鼓舞下,骤然变得异常勇猛,竟开始向法军反向冲锋了。
可就算他们再凶猛,人数的劣势无法逆转。
一名法军士官长的刺刀捅穿了卡恩的喉咙,后者在咽气前死死抓住枪管,为同伴创造机会。
巴维尔趁机扑上去,马刀从士官长下颌贯入,刀尖带着碎牙从头顶穿出。
“该死的斯拉夫猪狗!”
杜兰德照着地面啐了口唾沫,对着身边几个近卫低吼着“一块上宰了他”,这些张牙舞爪的法军猛地扑了上去。
“战士们!是时候让这些弱鸡看看我们勇气的时候了!”
巴维尔一手紧握着大刀,对着四周奋战的弟兄们大吼。
他独臂挥舞着大刀,刀刃在火光中划出一道道血色弧线。
被斩断的左臂还在飙血,鲜红的液体几乎浸透了半边身子,但那双狼一般的眼睛依然燃烧着不屈的战意。
“来啊,法兰西的杂种!”
他怒吼着,刀锋劈开一名近卫的胸甲,骨肉撕裂的闷响伴随着敌人的惨叫。
杜兰德狞笑着,抽出腰间的长剑,精准地挑开巴维尔格挡的刀身。
剑尖顺势一划,在他脸颊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。
“你这条斯拉夫野狗,就该死在泥里!”杜兰德一脚踹向巴维尔的膝盖,逼得他踉跄后退。
巴维尔咬牙稳住身形,可还未站稳,背后又传来剧痛——一名法军士兵的长矛刺穿了他的大腿。
他闷哼一声,单膝跪地,刀尖拄地才勉强没有倒下。
四周的哥萨克战士们仍在拼杀,但法军的人数优势逐渐显现。
一名又一名战士倒下,鲜血染红了维斯瓦河岸的泥土。
“长官!”一名年轻的哥萨克冲过来想救援,却被杜兰德反手一剑刺穿喉咙,尸体栽倒在巴维尔面前。
巴维尔喘着粗气,视线因失血而模糊。他抬头看向杜兰德,嘴角却扯出一丝冷笑。
“你以为……这就完了?”
突然,他猛地从靴筒抽出一把短匕,用尽最后的力气掷向杜兰德的咽喉!
杜兰德仓促闪避,匕首只划破了他的肩膀,但这一击彻底激怒了他。
“杀了他!剁碎这条狗!”
当巴维尔第三次被刺刀划破后背时,他的视线已经彻底发黑。
耳边只剩下维斯瓦河的咆哮声,和法军装填火枪的“咔嗒”机械声。
“结束了吗……”他跪在浅滩里,断臂的鲜血把河水染成暗红。
恍惚间看到对岸的树林中,突然惊起大片飞鸟。
接着是闷雷般的震动。
“乌拉——!!!”
数百名波兰翼骑兵如神兵天降般冲出树林。
无数火把的光芒下,他们背后的羽翼状装饰投下死亡的阴影,最前排的骑兵平举着三米长的骑枪,枪尖挂着缴获的普鲁士军旗——正是昨夜突袭的战利品。
刚才还因为人数优势而占据优势的法军,阵型顿时被冲得混乱;法军驰名天下的就是打排枪,一旦阵型被破坏,威力就难以发挥出来……况且这些日子以来,不断的暴雨让他们的火药受潮,哑火的概率大大增加。
“坚持住!”
巴维尔用马刀撑起身体,大口大口呼吸着充满血味的空气,“我们的胜利——”
话音未落,一发流弹击中他的胸口。
当巴维尔再次醒来时,正躺在摇晃的马车上。
克拉科夫大公,正一脸担忧地为他亲自包扎断臂,车外传来波兰语和俄语的欢呼声。
“你们……赢了?”他每说一个字都咳出血沫。
大公指向远处燃烧的法军营地:“看到那面焦黑的百合旗了吗?弗朗西斯连夜渡河逃跑了。”
巴维尔想大笑,却呕出一口内脏碎片。
在陷入永恒黑暗前,他最后听到的是维斯瓦河的波涛声,和越来越近的家乡牧歌。
“弟兄们,我来了——母亲,我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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