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12节
似乎看到了天顶的一缕光芒,这位英勇的哥萨克勇士露出了微笑。
…………
“殿下,殿下!法军后撤了——”
欣喜若狂的卡夫一路冲进王宫,长袍差点把他绊上一个跟头。
此时布图尔林从奥地利的南线战场归来,正打算向彼得汇报情况,首领大臣的大呼小叫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彼得翻了个白眼忍了又忍才没有训斥:“不就是法国人后撤了,用的着激动成这样么?”
看着他涨红的脸色,皇储深吸了一口气又说道,“行了我都知道了——最近战局繁杂,你作为首领大臣更该守规矩,往后未得召见不许乱闯我的指挥部!”
卡夫一脸惶恐,连忙唯唯诺诺退了出去。
“殿下,就算法军后退了,华沙城的围困依旧没有解除!”
布图尔林看了看彼得,竟先把战报收了起来,“殿下,据我得到的线报,瑞典人已在东普鲁士登陆了——柯尼斯堡有大量军队在集结,现在就算法军暂时后撤,也不能保证华沙的安全!”
彼得无声点了点头。
所谓东普鲁士,也是归属于国王腓特烈统治的核心领地之一,扼守波罗的海,并一直对俄罗斯帝帝国形成威胁。
“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。”
他指向沙盘的位置,“从奥得河登陆的联军,一旦和勃兰登堡方向的普瑞联军会师,我们的麻烦可就真的大了。”
第177章 震怒的国王
听完皇储殿下的话,布图尔林马上点头:“殿下,我们必须先发制人,不能让他们的联军形成合力。”
彼得指向沙盘上的维斯瓦河支流:“所以,我们还要继续派兵骚扰普法联军的补给线,烧毁他们的辎重,拖延他们的行军速度。”
布图尔林立刻补充:“同时,让波兰民兵在勃兰登堡方向制造混乱,佯装主力,迫使腓特烈分兵防守。”
“法军虽然后撤,但并未溃败。”彼得冷声道,“我们不能让他们喘息……调集所有可用的翼骑兵和俄军精锐,在维斯瓦河畔设伏。一旦他们试图渡河撤退,还是老规矩半渡而击!”
布图尔林连连点头:“依照您的命令,大军已全部撤出奥地利全境,向波兰进发。”
彼得凝望广袤的波德平原:“大决战快到了——但我一直认为战争是政治的延续,我们除了要继续联手奥地利,另外,就是丹麦和英国!”
布图尔林想到了什么,连忙问道:“是啊殿下,丹麦那边怎么说?”
讽刺地撇嘴一笑,彼得又说道:“还不是在等我们给什么好处?但他们有没有想过……如果这一战他们什么力都没出,将来再想和我们谈,就不是眼下的这份条约了!”
彼得的话音刚落,安东尼便快步走进作战室,靴跟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。
他抬手敬礼,沉声报告:“大公夫人送来的急件!”
彼得扫了一眼上面的封泥,转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:“是好消息。”
布图尔林眼睛顿时亮了:“刚提到丹麦……难道是那边的好消息?”
彼得笑笑没有急着回答他,而是迅速扯开了封泥,快速读了一遍里面的内容:
之前他授意叶卡捷琳娜带着维斯布鲁克和列夫,和英国大使秘密见面——
英国已同意出面调停,条件是要求所有军队退出波兰领土。
布图尔林震惊:“什么,不是丹麦,是英国?!他们怎么会……突然插手?”
彼得把信件交给一旁的安东尼,让他去焚毁,一边缓缓地往下说着:“当然是因为利益。英国最不希望看到普法瓜分波兰——
一个分裂的欧洲大陆,才符合他们的‘均势政策’。”
他抬眼看向布图尔林,目光锐利如刀,“伦敦那帮商人比谁都清楚,如果普法联军彻底吞并波兰,下一个目标会是谁?荷兰?还是他们自己?”
布图尔林皱眉思索:“可英国向来狡猾,他们所谓的‘调停’,恐怕只是想坐收渔利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彼得嗤笑一声,“但调停对我们有利——只要英国公开施压,腓特烈和弗朗西斯就不得不放缓攻势。而我们……”
他猛地一拳砸在沙盘上,震得代表联军的红色旗帜微微颤动,“趁这段时间,彻底击溃他们的主力!”
…………
腓特烈接到弗朗西斯后撤的战报时,营帐内烛火摇曳,映照着他铁青的面容。
他正俯身研究作战地图,指尖划过华沙周边的地形标记——维斯瓦河支流,波德平原的旷野,俄军构筑的防御工事……每一处细节都关乎这场战役的胜负。
战报被重重拍在桌案上,力道之大震翻了墨水瓶。
漆黑的墨汁泼洒而出,在华沙周边的地形图上肆意蔓延,如同死亡的阴影吞噬着普鲁士的胜利希望。
腓特烈的瞳孔骤然收缩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“叛徒!败类!我就知道法兰西都是一群懦夫!”
他的怒吼撕裂了营帐内的寂静,佩剑出鞘的寒光划出一道杀气充盈的弧线。
那剑劈下,厚重的橡木桌角应声断裂,木屑飞溅。
在场所有的参谋都屏息凝神,无人敢直视国王的怒火。
“传令全军——”腓特烈的嗓音低沉如雷,“立即向俄军左翼发起总攻!还有,勃兰登堡在做什么,那些该死的瑞典人到底在做什么?
集结,天天回馈的消息都是要集结,他们准备集结到什么时候?到冬季到来,西伯利亚的寒风把我们彻底冻结在波德平原上吗!?”
普鲁士参谋们面面相觑。年迈的参谋长莫尔特克硬着头皮上前一步,军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。
他的银发在烛光下泛着苍白,脸上的皱纹刻满岁月的痕迹,但眼神依旧锐利。
“陛下,”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忧虑,“我军补给线已被哥萨克切断三日,附近都是暴怒的波兰人,士兵们现在……”
“闭嘴!”
腓特烈的剑尖倏然抵住莫尔特克的咽喉,锋利的刃口在老人苍老的皮肤上压出一道血痕。
营帐内的空气仿佛凝固,连呼吸声都变得微不可闻。
“当年在洛伊滕,”腓特烈的嗓音冰冷,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,“我们顶着暴风雪都能击溃三倍于己的敌人!现在——”
他的话语戛然而止。
营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随后一名侦察骑兵浑身是血地冲了进来。
他的制服被箭矢撕裂,额角的伤口仍在渗血,显然刚经历了一场恶战。
“陛下!”侦察兵单膝跪地,嗓音嘶哑,“俄军主力正在维斯瓦河架设浮桥!”
腓特烈的瞳孔骤然收缩。
他太了解那个俄国皇储了——这分明是要截断普军退路的死亡陷阱。
维斯瓦河是普鲁士军队的生命线,一旦被俄军控制渡口,普鲁士大军将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。
营帐内陷入死寂,只有烛火摇曳的轻微噼啪声。参谋们的目光在国王与地图之间游移,无人敢率先打破沉默。
腓特烈的指节捏得发白。
理智告诉他,莫尔特克的劝谏不无道理——士兵疲惫,补给匮乏,哥萨克骑兵和波兰平民的骚扰日益猖獗……
但愤怒如同燎原之火,吞噬了他最后的克制。
“吹进攻号!”
他的咆哮震得营帐帆布微微颤动。
“让近卫骑兵团打头阵!”腓特烈的佩剑指向地图上俄军左翼的标记,剑尖因力道而微微震颤,“我要用彼得的头颅当酒杯!”
第178章 来自普鲁士的反击!
晨雾如纱,笼罩着维斯瓦河畔的泥泞战场。普鲁士近卫骑兵的铁蹄踏碎了死寂,
马蹄声如雷,震得河岸芦苇簌簌战栗。
他们盔甲上的黑鹰徽记在雾气中若隐若现,仿佛一群从地狱冲出的恶灵。
彼得站在高地上,望远镜的镜片上凝着炎热带来的水气:
眼前的普鲁士军队像一群被逼入绝境的狼,胸甲上还带着昨夜哥萨克偷袭留下的刀痕,但一个个在马匹上挺直了脊背,举着重剑耀武扬威。
而那些三天没吃过正经饭的士兵,眼珠里却烧着比维斯瓦河盛夏更滚烫的凶光——
他们不是来打仗的,是来撕碎猎物的!
彼得猛地放下望远镜,回身对苏沃洛夫下令:“避其锋芒……千万不要跟他们硬碰硬!”
他知道,暴雨,偷袭,法军后撤……还有慢腾腾的瑞典人和勃兰登堡,再加上战场上没一个好消息:
震怒的腓特烈肯定会来反扑,但彼得却没想到普鲁士人居然从上到下都疯了,想是来华沙赴死!
苏沃洛夫眯起眼睛,望着远处普鲁士骑兵扬起的烟尘。
那些黑甲骑士的冲锋阵型异常诡异——前排竟是被铁链锁在一起的死囚!
这些蓬头垢面的囚徒双手反绑,胸前挂着火药包,被骑兵用长矛驱赶着狂奔。
“他们连自己人都不当人……”
苏沃洛夫刚喃喃出声,普鲁士阵中突然爆发出非人的嚎叫。
被铁链串联的囚犯在距俄军阵地百步时突然浑身起火——普鲁士人早给他们浇透了松脂!
燃烧的人体炮弹硬生生撞上俄军第一道鹿砦,炸开的铁链碎片横扫整排枪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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