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13节
“属下要返回前阵了,这便告退了!”
苏沃洛夫急匆匆回身跑向自己的战马,而安东尼则是快步上前提醒着:“殿下,还是由属下们护送您回城里吧,这里实在太危险了!”
彼得回身瞪他,刚想说一句“你打算让我丢下我的弟兄们,独自跑回城里”?
可转瞬又一想,以自己的身份呆在前阵,恐怕只会让手下们分心。
“回城!对,我们去稳定后方,调集更多的人马支援前线。”
彼得在亲卫队的簇拥下冲进华沙城门时,整座城市已陷入沸腾。
“敲响警钟!征调所有十六岁以上男子!”
他一把扯下沾满硝烟的斗篷,对市政官怒吼,“带上你的人,把军械库的备用火枪全搬出来——没有枪的就发草叉发铁器,让有劲的帮忙运送物资!”
教堂的铜钟疯狂震荡,铁匠铺的学徒们赤膊上阵,将农具回炉重铸成矛头。
妇女们拆了嫁妆箱的铜钉熔作子弹,连修道院的修士都扛起了钉耙。
彼得站在市政厅台阶上,望着这群眼睛发红的平民——他们和前线那些普鲁士疯子一样,都被逼到了绝境。
这场恶战无疑是两拨“疯子”的对抗,拼得就是谁能战至最后一口气,谁能把对方耗尽最后一滴血。
此刻的维斯瓦河畔,苏沃洛夫父子正陷入地狱。
“父亲!右翼撑不住了!”
亚历山大嘶吼着,身上的军服遍布脏污和各种深浅不一的血渍。
前阵一片混乱,炮火声不断掀翻黑土,和滚烫的血肉组织不断地砸到掩体里。
除了死刑犯们的冲锋,普鲁士人还推来了特制的“死亡马车”——这些改装过的炮车没有装炮弹,而是堆满浸透焦油的战俘尸体。
引信点燃的刹那,燃烧的人体残骸像陨石般砸进俄军阵地,带着火焰的碎骨烂肉黏在士兵们身上,惨叫响彻河岸。
苏沃洛夫紧咬后牙,拍了拍儿子告诉他先后撤,然后全体准备武器随时反击;自己则是带着两名亲卫跑向炮兵的阵地。
“苏沃洛夫大人——”
炮阵上的指挥官是尼古拉斯,看到上级赶过来,他狠狠抹了一把脸,“普鲁士人已抵近了,我们压根找不到炮轰的角度!”
苏沃洛夫双手圈在口边大喊,让自己的声音竭尽所能地压住炮火声:“第一道防线已经陆续撤离了,就对着那边打!”
尼古拉斯听到后眼睛亮了,转瞬下令调整位置开火。
“开火!”炮阵上的指挥官嘶吼着,燧发炮的引信嗤嗤燃烧。
轰——!
炮火齐射,苏沃洛夫端起单筒望远镜观察:
炮弹撕裂雾气,砸进骑兵队列……血肉与铁片四溅,但普军的骑兵不仅没有减速,反而因纷飞的战火更勇猛了:
前排战马被霰弹撕碎,后排的骑兵却踩着同袍的尸体继续冲锋。
他们的眼睛充血,喉咙里滚出非人的嚎叫,仿佛被某种野兽的意志支配。
“这群疯子……”苏沃洛夫调整着呼吸,冷汗都下来了:
打了十几年仗的他,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不顾死伤的狂野冲击——
俄军的紧急后撤压根没起到多少作用,普鲁士骑兵的刀锋已抵到俄军鼻尖!
最前排的黑甲骑士突然集体俯身,从马鞍两侧抽出特制短铳——这些枪管里填装的不是铅弹,而是用教堂彩窗熔铸的碎玻璃!
“嘭!”
数百道火舌喷吐,七彩的玻璃渣在俄军阵列中炸开。
阳光透过碎片折射出妖异的光斑,而每一片绚烂都带着致命杀机:有个年轻列兵的眼球被扎穿,
军旗手的喉咙插着棱形碎片
第二道防线转瞬成了绞肉场,白刃战就此爆发了,被打乱阵型的俄军和普鲁士骑兵搅在一起疯狂拼杀。
“亚历山大……”
苏沃洛夫失声吼叫着儿子的名字,急得踹翻弹药箱对着阵地下令,“第二阵列!刺刀反冲锋!”
俄军方阵如巨浪般拍向敌骑,但普鲁士人竟用铁链把战马首尾相连!
三十匹战马组成血肉列车,最前方的马匹眼睛被黑布蒙住,两侧绑满旋转的刀轮——这是把《启示录》里的死亡骑士搬到了人间!
“嗤啦——”
到处是血腥,整个战场看起来和地狱无意,连勇敢的斯拉夫人都浑身冰凉。
“见鬼!”
苏沃洛夫大吼一声,“尼古拉斯,带领炮兵撤离,其余人马准备近身战斗!”
第179章 绞肉机旁的谈判桌
苏沃洛夫的命令刚出口,普鲁士人的链式马队已碾进俄军阵列。
刀轮旋转的寒光中,人体像麦秆般被拦腰切断——
有个年轻列兵的上半身还保持着刺刀突刺的动作,下半身却已倒在血泊里抽搐。
他的眼睛仍睁着,似乎无法理解自己为何突然矮了一截……直至强烈的疼痛把他从失神中唤醒,这才发现半截没了。
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,喉咙里便提不上气来了……周围的全是和他一样的弟兄,在血泊中慌乱地挣扎。
“为了沙皇!”亚历山大怒吼着,带着敢死队从侧翼扑向战场。
此时普鲁士骑兵无法继续突进,面前的防骑兵壕沟阻挡了他们,由亚历山大率领的队伍已撞了过来,每一把锋利的马刀精准劈进连接战马的铁链环扣。
火星四溅,发狂的战马拖着断裂的铁链栽进泥潭。
断裂的铁链横扫而过,将几名普鲁士骑兵连人带马绞成碎肉。
但更多的刀轮马车仍在推进,俄军阵线被撕开一道二十米宽的“血肉走廊”,将无数看不清的组织和碎的军服在泥浆里搅成一团。
突然,普鲁士阵中响起刺耳的铜哨声。
十二名工兵推着改装抛石机冲出烟雾,投掷槽里堆满的竟是俄军俘虏的头颅!
每颗头颅的耳朵都被铁钩穿孔,串联成诡异的“念珠”。
当这些“炮弹”划过天际时,带血的耳骨碰撞出叮当脆响,像是某种地狱的丧钟。
“注意隐蔽,是防炮!”苏沃洛夫刚扑倒身旁的传令兵,一颗头颅就在他背后炸开。
飞溅的碎骨像霰弹般扫倒半排士兵,有个被下颌骨击穿喉咙的鼓手,至死还攥着染血的鼓槌。
他的鼓还在响,但鼓皮已被鲜血浸透,发出沉闷的“噗噗”声。
普鲁士步兵们,居然踩着人头炮弹炸出的血路涌来。
这些眼珠充血的恶魔,竟把阵亡同伴的尸体垒成移动掩体!
透过尸墙缝隙,能看到他们用刺刀挑着俄军伤兵的内脏挥舞挑衅。
如此血腥的景象令所有人胆战心惊,很多俄军士兵失神,苏沃洛夫见状不得不亲自带队反冲锋……士气一旦瓦解他们连退回城内的机会都没有。
白刃战就此开始了,俄波联军在奋力拼杀,可这些普鲁士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,有个当胸中了一刀的少尉,竟用手臂缠住俄军步枪,一口咬断了对方的喉管。
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,他却咧嘴笑了,牙齿间还挂着血肉。
战场上的厮杀声渐渐被另一种声音取代——骨头断裂的脆响,刀刃刮过肋骨的摩擦声,垂死者的喘息。
普鲁士人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鬼,即便被刺刀贯穿胸膛,也要用最后的力气把匕首捅进俄军士兵的眼窝。
一名俄军老兵被三名普鲁士步兵围攻,他的左臂被砍断,右腿被刺穿,却仍用牙齿咬住一名敌人的喉咙,直到对方窒息而死。
但更多的普鲁士人涌了上来,他们踩着同伴的尸体,用枪托砸碎俄军的头骨,用靴子碾碎伤兵的手指。
战斗还在继续,而在华沙城头的彼得目睹了有史以来最骇人的景象。
白热化阶段的战斗简直如同绞肉机,他冲天的血气直冲头顶,令他差一点吐了——
但即便是苏沃洛夫父子带领全军奋力反抗,普军依旧是越来越逼进。
华沙城内的恐惧情绪在蔓延,尤其是越发沉重的死伤,让拖家带口的平民胆战心惊。
这些被炮火烤得焦黑的尸体层层堆叠,有些士兵还没彻底断气,手脚在尸堆里不断抽搐……
此时卡夫踉跄冲上城楼,衬衣被冷汗浸透:“殿下!东普鲁士和瑞典军团出击了,格但斯克陷落……布图尔林元帅的战报!”
彼得回头,紧接着第二道战报到了:伊万率领的主力已攻陷奥得河沿岸,普法联军的最后补给线已经切断!
彼得猛地转向城外,普鲁士的黑色军旗已在尸山顶端升起。
但凶猛地冲击突然停止,双方陷入诡异的对峙中。
憋足了劲打算玩命抵抗的平民们也惊呆了……此时腓特烈骑着白马缓缓来到阵前,竟把一群不知哪里抓来的村民驱赶到前做肉盾,不知对着阵地上的俄波联军大喊着什么。
大约二十分钟后,得到消息的卡夫才小心地上前报告彼得:“殿下,腓特烈说了,只要把您交出来,就放华沙城一条生路!他说我们的城墙再坚实,也挡不住普鲁士。”
整个城头陷入一片哗然——
俄军自然是愤怒不已,而波兰人却明显多了几分忐忑。
彼得也很清楚,在这些人的眼里,其实是自己给他们“带来了战争”……过分血腥的战争让所有人恐惧,谁都想在第一时间终止战争:
不管是什么可能留下祸患的“方式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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