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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66节

  叶卡捷琳娜眸光如镜面般一闪,指尖描摹着茶盏边缘,话语轻柔却如秤砣落定:“引荐一二自然无妨。不过,薇薇安,贸易如同航海,风浪莫测……航船要稳,总需些分量相当的‘压舱石’作保。”

  女人们怎能听不懂这话,所谓的压仓石,不过是告诉对方——

  如果想扩大商业版图,那就要提供足够的政治或经济担保物,以确保利益和控制力。

  这位已从“酒钱”获得利益的夫人,立刻接过这隐形的缰绳,她家族在但泽港根基深厚:“夫人真是灵透!波托茨基家族诚意十足。若殿下与夫人需要,”

  她略微加重“夫人”二字,将薇薇安也纳入保证,“我们奥利维拉家在但泽的船坞和货栈,可为商队提供最稳妥的后盾。”

  作为尝到甜头的既得利益者,安妮塔当然要以“担保”介入新商路,分享利益并加深家族与王权的绑定……如此一来,不管是酒庄还是家族,都能背靠波兰王族和沙俄获得更多利益了。

  此时洞悉内容的厂公女儿爱丽丝,露出了狡黠的笑容:“看来正如家父所说,闪亮的金币就是一根稳定的长线,能够串起波斯宝石、黑海波涛和但泽港口。”

  叶卡捷琳娜与之会心一笑,再次端起茶盏做了个“敬意”姿态:“今晚几句闲谈,竟比舞池里旋转的裙摆更动人心魄。诸位的话语,价值远超一切呢!”

  这不单是一场珠宝贸易引发的“穿针引线”,更是她亲爱的丈夫,开始从这些贪心的商人,及其担保的船坞、港口为筹码,……乌克兰的大地主波托茨基家,但泽的奥利维拉家锚定在他掌控的经济航线上,并借爱丽丝这位未来的王后嘴巴,将这层无形的权力编织宣告于核心圈层。

  将这两个商业家族送走后,彼得夫妇将各自的“会客”情况相互告知,皇储最先笑了起来:“看来,两家比我们预想得更加贪婪——不光想要恢复战前的经济实力,还想在我们刚刚囊括手中的东普鲁士,铺设远航波罗的海的版图。”

  叶卡捷琳娜依偎在他的怀中浅笑:“那位大地主,自然急切想通过我们打通新的,且利润更加丰厚的贸易线路。但如此一来,波托茨基家族就要与我们深度绑定了。”

  彼得在她额头落下一吻,轻抚着她浅金色的头发微笑:“亲爱的,你跟爱丽丝也很聪明啊——允许安妮塔介入担保,那么如此一来,既满足奥利维拉家族扩宽他们酒庄生意的需求,又能在无形中,形成对波托茨基家族的制衡。”

  叶卡捷琳娜噗地笑出声来:“那,也是你最懂我。”

  抬起头贴近他的唇,回馈皇储一个用力的法式长吻。

第266章 秘密集会

  就在华沙的皇储夫妇进入梦乡时,一场秘密的集会,在东普鲁士小镇施维茨进行。

  夜色深沉,小镇郊外的一座废弃庄园内,却有不少身披黑色斗篷的壮汉把守,一路循着道路深入,能看到四面漏风的厅堂中的微弱烛火。

  几张紧绷的面孔在火光下忽明忽暗:三位东普鲁士贵族——冯·霍恩海姆伯爵,冯·施泰因男爵和冯·克莱斯特将军。

  还有他们的多名下属,正围坐在一张班驳的木桌前,桌上摊开的是柯尼斯堡的旧地图,边缘已经泛黄卷曲。

  “我就算是战死到最后一人,也绝不会让东方的棕熊,钻到我的庄园里来!也不会给该死的彼得,还有伊丽莎白上贡一个子!”

  霍恩海姆伯爵咬牙切齿,拳头重重敲在柯尼斯堡的位置上,“我们的城市,我们的历史,不该被他们抹去。”

  这位伯爵的话音刚落,这间废弃厅堂内所有人都面色一沉。

  原本在他看来,这样慷慨激昂又视死如归的发言,能令现场群情激奋——

  可真实的反应是,男人们的脸上尽管都出现了愤怒的表情,可人人目光存疑,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激动的样子。

  施泰因男爵缓缓站起身,手指轻轻抚过地图上柯尼斯堡的轮廓,沉声道:“伯爵的愤怒,我感同身受。但我们必须冷静——

  沙俄的军队不是纸糊的!况且,大军正在腓特烈陛下的命令下,分批撤出东普鲁士……如今若要贸然行动,只会让我们白白送死!”

  “哼!我就知道,那位二世就是个软蛋!软蛋要撤军,你们还劝我冷静!”霍恩海姆伯爵冷笑一声,眼中燃烧着近乎偏执的怒火,

  “沙俄的军队已经踏进了我们的土地,接下来,他们的税吏会榨干我们的农民,他们的官员必然会肆意侮辱我们的传统!再等下去,东普鲁士势必会灭亡,成为俄罗斯的一部分——

  真到了那时,连我们都要冠上俄罗斯的称号;我们的教民会被强制改教……或许,连我们的语言都要消失!”

  克莱斯特将军双手交叉抵在额前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伯爵,男爵,我们确实不能坐以待毙。但我们需要计划,需要盟友,需要确保起义不会变成一场无谓的屠杀。”

  “计划?”霍恩海姆伯爵猛地拍桌,震得烛火剧烈晃动,“五天后就是柯尼斯堡的市民集会,据说沙俄会任命新的总督:克莱恩·舒瓦洛夫会亲自出席——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!我们可以在市政厅前升起普鲁士的黑鹰旗,号召市民反抗!”

  施泰因男爵皱眉:“可我们的人手不足,武器也不够。沙俄在柯尼斯堡足足有三千兵力,我们拿什么对抗?”

  克莱斯特将军沉吟片刻,忽然说道:“未必没有胜算。我手下的老兵还有六百多人,他们曾在腓特烈大帝的军队服役,熟悉城市的地形。而且,城内的商人和工匠必然担忧未来沙俄的压榨,如果能煽动他们……”

  霍恩海姆伯爵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没错!我们可以先派人混进集会,制造混乱,再趁机占领军械库。只要市民响应,沙俄的军队再强,也挡不住全城的怒火!”

  施泰因男爵仍有些犹豫:“可如果失败……”

  “失败?”霍恩海姆伯爵冷笑,“难道继续跪着活下去就是胜利?沙俄已经夺走了我们的尊严,难道连反抗的勇气也要丢掉?”

  克莱斯特将军站起身,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:“诸位,东普鲁士的存亡,就在我们手中。五天后,要么我们夺回柯尼斯堡的荣耀,要么我们以死明志——但绝不会再让沙俄的旗帜玷污我们的土地!”

  厅堂内一片肃穆,最终,施泰因男爵深吸一口气,缓缓点头:“好,那就五日后行动。但我们必须确保每一步都万无一失。”

  霍恩海姆伯爵露出狰狞的笑容:“放心,我会让我的亲信去联络城内的铁匠和酒馆老板……一些沙俄士兵进城后,最先劫掠的就是他们,早就有人打算反抗了。”

  克莱斯特将军补充道:“我会安排老兵伪装成劳工,提前潜入军械库附近。另外,我们还需要切断沙俄军队的通讯线路,拖延他们的增援。”

  施泰因男爵思索片刻,忽然说道:“还有一件事——我们必须确保起义的消息不会提前泄露。沙俄的密探无处不在,任何一点风声都可能让我们前功尽弃。”

  霍恩海姆伯爵冷哼一声:“谁敢背叛,我会亲手砍下他的脑袋!”

  会议持续到深夜,三人最终敲定了起义的每一个细节:五日后,他们将在柯尼斯堡市政厅前升起普鲁士的黑鹰旗,同时占领军械库和城门,切断沙俄军队的退路。

  而城内的市民和工匠,则会在混乱中拿起武器,加入反抗的行列。

  当会议结束,众人陆续离开庄园时,夜空中飘起了细细的冻雨。

  霍恩海姆伯爵站在门口,望着漆黑的远方,低声喃喃:“五天后,要么自由,要么死亡。”

  克莱斯特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,沉声道:“为了东普鲁士。”

  施泰因男爵最后看了一眼这座破败的庄园,轻声道:“愿上帝保佑我们。”

  雨越下越大,仿佛在冲刷着这片饱受苦难的土地。

  而在远处的柯尼斯堡,沙俄的旗帜依旧在城头飘扬,浑然不知一场风暴即将降临。

  …………

  一大早,彼得便秘密召见先前他安插在华沙王宫的秘密警察休兰特,以及坐镇王宫的大使维斯布鲁克。

  那日进驻华沙城时,两人便先后前来觐见,只是彼得一直忙于应对各种事,直至今日才召见二人。

  一番寒暄后,维斯布鲁克先是把半年多来收集的各国使节动向呈上来:其中“蹦”得最高的,依旧是普鲁士。

  “腓特烈这混蛋,果然还在打算搞小动作。”他抬眼看向秘密警察休兰特,“你们查到普鲁士密使和哪些贵族接触了?”

第267章 内忧外患

  听着点到自己,休兰特立刻起身,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摞羊皮纸交上来。

  这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华沙绝大多数高层的往来名单,甚至精细到了见过哪个情妇,以及参加过什么活动等等。

  “好好,你们做这份东西,花了不少工夫吧?”

  彼得满意地夸赞几句,而后把这份东西合上后追问,“现在,捡重点的给我汇报情况吧。”

  休兰特立刻一口应下,然后将那些羊皮纸仔细收好了汇报导:“殿下,据我们观察,之前坠楼的那位财政大臣,他是拉齐维乌家族的。

  因为是立陶宛顶级豪门的关系,他们和东普鲁士一直往来密切……

  尤其是对于格但斯克的港口控制,是由拉齐维乌家族一直把控着。”

  彼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。

  想起来了,先前拉齐维乌家族趁着波兰大战的时候,向东普鲁士大肆倒卖粮食,狂发国难财。

  后来战争后他们被清算,大批粮食被军队征走;除了用作军粮之外,还被运回来赈济因为战乱而饥荒的平民。

  “要是能掌握粮食,就能控制所有人……想来拉齐维乌家族,是想趁着战乱,利用粮食囊括更多的商业版图。”

  彼得揉搓着下巴上的胡子茬,转而露出几丝坏笑,“不过这话说回来,这下他们可损失不小啊。”

  一旁的安德烈补充着:“是啊殿下——对于平民来说,战争会带来饥荒和死亡;可是像拉齐维乌这样的大家族,反而是赚钱的好机会。”

  维斯布鲁克颇为担忧:“那么照殿下说来,我们其实严重损害了这个立陶宛大贵族的权益……他们会不会在战后,继续和东普鲁士有联络?”

  眼看主子把目光转了过来,休兰特立刻汇报道:“就目前为止,我们并没有掌控他们勾结的实证——堕楼的案子也一直在查,但分明有线索指向波尼亚托夫斯基家族。”

  说着,休兰特又展开另一只卷轴,“普鲁士密使,曾在克拉科夫秘密会见斯坦尼斯·波尼亚托夫斯基……但具体内容未知。”

  彼得暗骂一句:“可恶!也就是说,很有可能这些入侵者,又在秘密联系这个曾经挑起叛乱的家族?”

  在原本历史上,斯坦尼斯被叶皇扶持为波兰国王:说明这混蛋不仅不安分,还很容易被拉拢。

  “殿下,斯坦尼斯和奥索林斯基家族似乎正在建立联系……这一点,国王陛下奥古斯特也能证明。”

  听到他的话,彼得并没有因为这些大臣的勾结焦躁,而是深思道:“奥索林斯基,就是那个在私藏诗稿,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子爵儿子?”

  “正是。”维斯布鲁克躬身补充,“华沙城中有人向我透露:有人愿意提供万塔勒银币,支持他们在柯尼斯堡起义期间发动文化抗议。”

  彼得刚面露震惊,休兰特也是说道:“不过,他们家的小姐艾维娜却似乎代表家族拒绝了这笔‘支持’。我想,在他们眼里,俄罗斯是入侵者,普鲁士未必不是阴谋家。”

  彼得听完汇报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
  他缓缓踱步到窗前,凝视着华沙城的方向,沉声道:“看来,普鲁士不仅想通过拉齐维乌家族控制格但斯克的粮食贸易,还想利用波尼亚托夫斯基和奥索林斯基家族煽动文化叛乱,动摇波兰的统治根基。”

  安德烈皱眉道:“殿下,奥索林斯基家族虽然拒绝普鲁士的资助,但他家的继承人因为‘文化抗议’被流放,难保不会在关键时刻倒向敌人。”

  维斯布鲁克点头附和:“而且,斯坦尼斯与普鲁士的联系已经坐实,如果他们联合奥索林斯基家族在华沙发动骚乱,再配合东普鲁士内部不满的贵族发起军事行动,对局势将极为不利。”

  彼得没有急着表态,而是在这些心腹不安又满怀期待的眼光中,他托腮思索片刻后笑了起来:“普鲁士的算盘打得倒是精妙,不过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,我们已经提前知道了这么多信息。”

  说着,他回身对安德烈下令,让他继续放出信鸽,提醒他父亲和叔父留意东普鲁士可能的叛乱,特别是首都柯尼斯堡,以及那几个港口。

  随后,他转身看向休兰特,“既然艾维娜·奥索林斯基拒绝了普鲁士的资助,说明这个家族内部并非铁板一块。我们可以从这里入手。”

  休兰特立刻会意:“殿下的意思是,拉拢奥索林斯基家族的小姐?”

  “不,不是拉拢。”彼得目光深邃,“是让她成为我们的‘传声筒’。”

  他顿了顿,“我会让叶卡捷琳娜接触她,让她明白,得知普鲁士密使与波尼亚托夫斯基家族的密谋——如果奥索林斯基家族知道普鲁士只是想利用他们,而非真正支持波兰文化,他们的态度或许会彻底转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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