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98节
彼得轻轻叹息,随即郑重宣布:“子爵夫人的葬礼,我会亲自安排,以贵族最高规格下葬。此外,莫里斯家族未来三年免除一切赋税,我会拨专款重建庄园,并赐与您额外的领地,以弥补此次损失。”
莫里斯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:“陛下……这……”
他没想到沙皇不仅没有剥夺他的领地,反而要出资帮他重建。
他嘴唇颤抖,半晌才支支吾吾要感谢,彼得抬手制止了他的话:“不必言谢。你为改革流了血,帝国不会亏待你的忠诚——
从冬宫出发前,我就向外祖父和姨妈发过誓,任何向俄罗斯尽忠的贵族,都会得到皇室尊重!”
离开主楼后,彼得站在庄园中央的喷泉旁,望着逐渐恢复秩序的庄园。
安德烈跟在他身后,低声问道:“陛下,根据舒瓦洛夫伯爵送来的信息,就是谢列梅捷夫父子做的……您,接下来是否要直接对他们采取行动?”
彼得摇头:“不急。呵呵,到底是咱们的秘密警察头子,手段最多能力最强啊。”
但他转瞬话锋一转,“不过这事,不是已经交给咱们的首领大臣了吗?接下来,就看他和切尔内绍夫,还有凯特尔那三个混蛋要怎么做了。”
安德烈会意:“那莫里斯子爵……”
“他是个聪明人,知道该怎么做。”彼得淡淡道,“我给了他足够的恩惠,他若识相,自然会成为我的助力。”
远处,罗德正指挥着新收编的士兵列队训练,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庄园内。
彼得嘴角微扬,喃喃自语:“这场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
当夜,彼得召集了庄园内残存的仆役和村民,在庄园的礼拜堂为伊芙琳举行了简单的悼念仪式。
烛光摇曳中,莫里斯跪在妻子的灵柩前,泪水无声滑落。
黛西站在父亲身旁,金发被黑纱遮盖,蓝眼睛里满是哀伤。
彼得走上前,将一束白玫瑰放在棺木上,沉声道:“伊芙琳夫人为保护家园而牺牲,她的勇气值得所有人铭记。”
根据参考资料第5卷永恒基石篇第315章的内容,莫里斯父女对彼得的感谢应如下呈现:
莫里斯颤抖着跪在彼得面前,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彼得:“陛下,您保全了我的家族,又厚葬伊芙琳,还要重修我的庄园,请允许我以此立誓,莫里斯家族世代效忠罗曼诺夫!”
第318章 听话的刀
正在父女二人代表家族,对他们发表誓言时,修道院外的马蹄声如闷雷般由远及近,惊飞了栖息在柏树上的乌鸦。
“看来,咱们的老朋友应该到了。”
彼得从那些白玫瑰花瓣收回目光,抬眼时,那双灰蓝色瞳孔中散射出冰棱般的锐光。
“陛下!”安东尼快步从侧门闪入,染血的斗篷下摆扫过青石地面,“沃伦佐夫大人带着切尔内绍夫和凯特尔求见,说是……已经追查到了真凶。”
莫里斯沾满泪痕的脸骤然抬起,黛西的黑纱被穿堂风掀起一角,露出她越显仇恨的表情。
彼得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的金线刺绣,直到马蹄声在台阶前戛然而止。
“进来。”
这个单音节词刚落,橡木大门就被近卫军推开。
沃伦佐夫深紫色的天鹅绒斗篷上还沾着夜露,身后两位大臣的靴底却带着可疑的泥浆——显然刚从某处密会现场匆忙赶来。
“陛下!”老狐狸扑跪在伊芙琳的灵柩前,额头重重磕在大理石地面上,“臣等连夜审讯俘虏,终于揪出幕后主使!”他颤抖着捧起染血的羊皮纸,“所有证据都指向谢列梅捷夫!”
切尔内绍夫紧接着膝行上前,彼得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上的蓝宝石戒指不见了:“那些雇佣兵招认,谢列梅捷夫的长子亲自在但泽港与他们接头,还给了这个作为信物——”
他高举的银徽章在烛光下泛着冷光,正是谢列梅捷夫家族的纹章。
最反常的是凯特尔。
这个向来傲慢的枢密院大臣此刻像被抽了脊梁骨,匍伏着递上镶金边的账册:“这是侯爵府管家记录的暗账,上面明确写着支付给佣兵团的两万金卢布……”
彼得接过账册时,羊皮纸边缘的裂痕恰好划过“用于清除改革障碍”的字样。
他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——这些蠢货竟把“证据”做得如此刻意。
尽管他知道,谢列梅捷夫并不冤枉,连舒瓦洛夫的调查结果也指向了他……可这几个老家伙如此行事,总让沙皇陛下觉得,他们是生怕被引火烧身。
“有意思。”沙皇回望着越发紧张的凯特尔,“听说你跟谢列梅捷夫父子关系都不错,怎么现在成了指证他的急先锋?“
凯特尔冷汗顺着鬓角滑进刺绣领巾。
彼得权杖一顿,转向莫里斯:“看来有人比你更急着复仇。”
莫里斯慌忙转身,重伤还未彻底痊愈的他被女儿搀扶着跪地:“陛下,若您允许……”
“莫里斯子爵,不,现在该称呼您为伯爵了。”彼得的声音骤然提高,惊得沃伦佐夫猛地抬头,“即日起,莫里斯晋升为世袭伯爵,领特维尔省总督衔!”
这个突如其来的册封像炸弹般震得大厅嗡嗡作响。
切尔内绍夫张大的嘴里能看见发颤的舌尖,凯特尔更是瞠目结舌。
只有沃伦佐夫迅速垂下眼皮,但彼得还是捕捉到他瞳孔里闪过的不安。
这个骤然晋升的男人,势必会成为一把锋利的剑,刺穿整个保守派的阵营!
“至于缉拿谢列梅捷夫……”彼得踱步到彩窗旁,月光将他轮廓镀上银边,“莫里斯伯爵,您愿意亲自带队吗?”
莫里斯染血的绷带下渗出新鲜血迹,却挺直腰背:“臣下愿意!求沙皇您下令!”
“好!”权杖重重顿地,震得烛火齐齐一颤,“安东尼,调两个近卫骑兵连给伯爵;安德烈,去取我的佩剑来。”
当镶着罗曼诺夫家徽的军刀被捧到莫里斯面前时,黛西取下胸前的金雀花胸针——那枚彼得曾称赞过的饰品,用力按进父亲掌心:“请父亲带着这个,就像带着我和母亲的祝福。”
彼得目光在胸针上停留片刻,突然解下自己的貂皮大氅披在莫里斯肩上——正如他在战场上的举动。
这个动作让沃伦佐夫脸色剧变,老狐狸终于意识到:沙皇要的不是真相,而是一把听话的刀。
“记住,”彼得帮莫里斯系紧绶带时低语,“谢列梅捷夫在莫斯科郊外的别墅有地下密道。”
他故意让声音传到三位大臣耳中,“特别是卧室壁炉后的机关……”
切尔内绍夫闻言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凯特尔则死死盯着自己靴尖。
彼得转身时大氅扬起,露出腰间那柄处决过叛党的镀金手枪:“诸位还有什么要补充的?“
沃伦佐夫急声:“陛下英明!老臣建议先封锁涅瓦河码头!谢列梅捷夫家,有两艘新式快船——”
“准了。”彼得漫不经心地摆手,“对了,切尔内绍夫大人,您上次提到的春耕令进展……”
军需大臣像抓住救命稻草:“臣的庄园已全面推行三圃制!就像陛下指示的,农奴们正在学习!学习您的——”
彼得突然大笑,笑声惊飞了窗外整排寒鸦:“很好!那就请诸位十天后的正午来冬宫,我们详细商讨……“
他刻意停顿,“如何处置谢列梅捷夫家族——还有帝国的春耕令如何执行。”
当三位大臣倒退着离开时,彼得突然叫住沃伦佐夫:“伯爵,我想知道,您现在选好路了吗?”
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权杖,将后半句话说完,“你既如温水,也不冷也不热,所以我必从我口中把你吐出去。”
沃伦佐夫身子微颤,很快深吸口气坚定道:“臣,自然是紧随沙皇陛下您。”
他很清楚,彼得借用《启示录》,在警告他不要在改革和保守之间左右摇摆了,若再不作出选择,下一个收拾的,就是你这个倒霉老头了。
月光透过彩窗,将血红色的光斑投在伊芙琳的灵柩上。
莫里斯握紧军刀,刀柄上的双头鹰纹章深深烙进掌心:“陛下想钓的鱼,臣会一条不少地网起来。”
彼得颔首,突然从祭坛取下一支白烛递给黛西:“陪我去看看粮仓重建?安德烈说村民们连夜运来了黑麦种子。”
当他们穿过长廊时,夜风送来马厩方向的嘶鸣声——那是沃伦佐夫的马车正疯狂驶向圣彼得堡的方向。
第319章 血火晨曦
目送新晋升的伯爵森然走出礼拜堂,彼得在拐角处突然驻足,烛光映出墙上那幅被血渍污染的圣母像。
“看,多像你母亲的珍珠项链。”他轻触黛西颈间的泪痕,“等春天来临,我要在废墟上种满白玫瑰。”
黛西突然抓住他的袖口:“陛下,您是不是提前知道是他?”
“嘘——”彼得将手指竖在她唇前,触感比月光更凉,“优秀的猎手,总要给狐狸留足咬断自己尾巴的时间。”
远处传来的号角声,混着罗德教官的怒吼。
彼得吹灭蜡烛,任最后一缕青烟融入黎明前的黑暗。
晨光刺破云层的瞬间,他鎏金肩章上凝结的夜露,正映出庄园外数百名铁骑扬起的尘烟。
…………
晨雾笼罩着圣彼得堡,涅瓦河的水面泛着铁灰色的冷光,仿佛一条巨蛇蜿蜒穿过这座沉睡的城市。
莫里斯骑在战马上,沙皇的貂皮大氅在风中猎猎作响,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了绷带,但疼痛早已被复仇的狂热吞噬。
“伯爵大人,果然如沃伦佐夫大人说的那样,谢列梅捷夫府邸已空!”前往那混蛋官邸去打探的骑兵返回,对着莫里斯高声报告,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忿怒,“他们刚走不久,马厩里的马匹还在冒汗,地上有拖拽箱子的痕迹——他们一定是逃往码头了!”
莫里斯冷笑一声,军刀在晨光中划出一道寒芒:“追!”
马蹄声如滚雷碾过圣彼得堡的街道,惊飞了栖息在教堂尖顶上的乌鸦。
码头上,谢列梅捷夫家的私兵正慌乱地将最后几箱金银搬上那艘新式快船。
船身修长,黑漆涂装,桅杆上悬挂着谢列梅捷夫家族的银狼纹章——这是沃伦佐夫提到的“快船”,显然,老狐狸的情报分毫不差。
“放箭!”莫里斯一声令下,两百名近卫骑兵同时张弓,箭雨如黑云般倾泻而下。
惨叫声瞬间撕裂了晨雾。
码头的木板被鲜血浸透,谢列梅捷夫的私兵像割麦子般倒下,有人捂着喉咙栽进河里,有人被钉在船舷上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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