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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199节

  快船上的水手疯狂地砍断缆绳,帆布“哗啦”一声展开,船身开始缓缓移动。

  “不能让他们起航!”莫里斯猛夹马腹,战马嘶鸣着跃上码头栈桥。

  他身后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,长矛刺穿逃亡者的后背,弯刀斩断试图解缆的手腕。

  一名谢列梅捷夫家的骑士举剑冲向莫里斯,却被他一刀劈开面甲,刀刃从眉心直划到下颌,鲜血和脑浆喷溅在貂皮大氅上。

  快船已经离岸三丈,甲板上,谢列梅捷夫侯爵苍白的面孔在船舷边一闪而过。

  “伯爵大人,船太快了,我们追不上!”副官焦急大喊。

  莫里斯眯起眼,突然夺过身旁士兵的火绳枪,枪口对准快船的风帆。“砰!”一声巨响,铅弹撕裂了主帆的绳索,巨大的帆布轰然塌落,船速骤减。

  “跳帮!”莫里斯厉喝,自己已纵马跃向船尾,“为了彼得沙皇,乌拉!”

  战马的前蹄堪堪搭上甲板,后蹄却踩空坠入河中。

  莫里斯翻滚着落在甲板上,军刀出鞘的瞬间,一名水手的头颅已飞向桅杆。

  快船内部宛如地狱。

  谢列梅捷夫的长子带着十余名死士堵在舱门前,长剑上滴着血——他们已经杀光了船上的仆从,连厨娘和侍女都被割喉抛入河中。

  “莫里斯,你这个沙皇的走狗!”斯科特嘶吼着冲来,剑锋直刺莫里斯咽喉。

  莫里斯侧身避开,军刀斜撩,斯科特的右臂齐肩而断。

  鲜血喷溅在镶金壁板上,斯科特跪倒在地,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断臂。“你……你怎么敢……”

  “这一刀,为了伊芙琳。”莫里斯踩住他的后背,刀尖抵住后颈,“你父亲在哪?”

  斯科特狂笑:“他早换乘小船走了!你们永远——”

  刀光一闪,斯科特的头颅滚到角落,眼睛仍瞪着。

  近卫军已杀光甲板上的抵抗者,现在开始逐舱搜索。

  货舱里堆满贴着封条的箱子,撬开后是金卢布、珠宝和地契;

  底舱关着三四十名戴镣铐的农奴,全是精壮男子——谢列梅捷夫竟想带走自己的私兵种子。

  莫里斯抹去刀上血迹:“带回去,沙皇陛下改革,需要大量劳动者。”

  不断地“感谢圣母”的呼喊在底舱回荡时,莫里斯踢开了船长室的门。

  谢列梅捷夫的幼子洛恩罗缩在角落,怀里紧抱着一本烫金圣经。

  “别杀我……我可以指证父亲!”少年颤抖着举起圣经,“这里面有他和瑞典密谋的信件!”

  莫里斯接过圣经,翻到夹层,果然藏着几封用密码写成的信。

  他微微一笑,突然掐住彼得罗的脖子,将他的脸按在舷窗上。“看,你父亲在哪儿?”

  窗外雾气弥漫的河面上,一艘无旗小船正悄悄驶向对岸的芬兰边境。

  彼得罗瞳孔骤缩:“不……他不知道我出卖……”

  “谢谢你的情报。”莫里斯拧断了他的脖子。

  正午时分,快船被浇上火油点燃。

  黑烟如巨柱升腾,桅杆倒塌时砸碎了谢列梅捷夫家族的纹章。

  莫里斯站在码头,看着对岸森林边缘仓皇逃窜的人影——那一定是弃船登陆的谢列梅捷夫。

  “伯爵,要渡河追击吗?”副官请示。

  “不必。”莫里斯从怀中取出黛西的金雀花胸针,轻轻摩挲,“传令沿岸所有哨卡,悬赏一万金卢布要谢列梅捷夫的人头。”

  他顿了顿,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,“记住,只要头颅。”

  返程时,莫里斯特意绕道谢列梅捷夫在圣彼得堡的府邸。

  这座巴洛克宫殿已被近卫军洗劫一空,喷泉池里飘着管家和女眷的尸体。

  “把他家的家徽熔了,”莫里斯对铁匠吩咐,“铸成狗牌,挂在我的猎犬脖子上。”

  夕阳西下时,沙皇的使者带来了彼得的手谕:“涅瓦河的火光很美。冬宫已备好庆功宴,等你带回最后一件展品。”

  莫里斯抚过军刀上的罗曼诺夫双头鹰,望向北方密林。

  他知道,这场猎杀远未结束——但至少今夜,圣彼得堡的每一滴酒,都会渗着谢列梅捷夫家的血。

第320章 “送礼”

  冬宫的走廊幽深而寂静,烛火在镀金的壁灯中摇曳,将沃伦佐夫还有他的随从影子拉得细长而扭曲。

  两个随从抬着一口沉重的箱子,而他手上则是捧着一只花纹繁复的紫檀木匣。

  里面有一枚传承了上百年的蓝宝石宝物,另外,还有与之成套的珠宝:单单一枚鸢尾胸针都价值连城。

  “伯爵大人,皇后陛下正在小客厅等您。”女官杰西卡微微屈膝,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。

  沃伦佐夫深吸一口气,喉结滚动。他知道,今日这场会面,将决定他的生死。

  叶卡捷琳娜坐在孔雀石镶嵌的圆桌旁,指尖轻叩着一本打开的法国小说。

  她身着银灰色绸缎长裙,发间只簪了一支珍珠发钗,却比满室金碧辉煌更令人不敢逼视。

  凯瑟琳,这位被皇后下令接到冬宫调养的沙皇情妇,正斜倚在窗边的躺椅上,苍白的面容被雪光映得近乎透明。

  “皇后。”沃伦佐夫跪下行礼,额头几乎触到地毯上的波斯花纹,“臣冒昧打扰,特献上些许薄礼,愿为您解忧。”

  匣盖掀开的瞬间,蓝宝石在烛光下折射出深海般的幽蓝。

  叶卡捷琳娜眉梢微挑:“西伯利亚的貂皮?听说去年的暴风雪冻死了半数猎户,这些皮毛怕是价比黄金。”

  “能为陛下御寒,是它们的荣幸。”沃伦佐夫偷瞄皇后的神色,却见她突然将貂皮披在凯瑟琳肩上。

  “你脸色太苍白了,亲爱的。”皇后抚过凯瑟琳的鬓发,声音温柔,目光却如刀锋刮过沃伦佐夫的脸,“不像某些人,天气还没真正温暖起来,就能淌下汗来。”

  沃伦佐夫的衬衣瞬间被冷汗浸透。

  侍女奉上蜂蜜红茶时,叶卡捷琳娜突然谈起彼得大帝的往事:“伊丽莎白女皇生前说过,忠诚就像涅瓦河的冰层——表面坚固,可一旦出现第一道裂缝……”

  她指尖划过茶杯边缘,“整座冬宫都会沉入水底。”

  沃伦佐夫手中的茶匙“当啷”一声掉在碟子上。

  “皇后,”尽管他竭尽所能地维持着属于一个四朝老臣的尊荣,“臣下,一直对沙皇和您,乃至整个皇室都忠心耿耿!只是,只是谢列梅捷夫当年跟着彼得大帝立下不世之功,所以……所以不得不跟他维持着表面的——稳定。”

  “伯爵,您是说表面上的稳定吗?”皇后轻笑一声,“我明白的,作为一个四朝老臣,您谨慎一些也是没错的。”

  然而,正在他的精神刚刚放松下去的时候,叶卡捷琳娜却突然说道:“只是……”

  她刻意停顿了几秒钟,让这位老臣心猛地悬了起来,才缓缓把后半句话补充完了,“只是我在某个贵妇沙龙听说,有人说沙皇陛下的新政,是‘孩童的胡闹’?”

  沃伦佐夫舔舔唇,随后强撑出一副温和笑容:“这种混账话,别说臣下从未听说过了,就算有人敢在我面前说,那么,我势必要将这个混蛋亲自扭送到沙皇陛下面前!”

  烛火在镀金的壁灯中摇曳,映照出沃伦佐夫额角渗出的冷汗。

  他强撑着笑容,但叶卡捷琳娜的目光却如冰刃般刺穿他的伪装。

  “是吗?”皇后轻轻合上手中的法国小说,指尖在烫金封面上摩挲,“那真是奇怪了,因为说这句话的人,据说和您关系匪浅。”

  沃伦佐夫的心猛地一沉。

  叶卡捷琳娜没有直接点破,而是转向凯瑟琳,柔声道:“亲爱的,你觉得忠诚应该是什么颜色的?”

  听到她的话,凯瑟琳微微抬眸,可神志刚刚才恢复一点的她,只是含糊其辞说了些不知什么。

  尽管听得一脸莫名其妙,叶卡捷琳娜居然含笑说着:“蓝色,像冬宫穹顶上那些永不褪色的壁画。您知道为什么女皇要复制整条长廊吗?因为她明白,真正的忠诚需要经得起时间的考验。”

  沃伦佐夫知道,皇后是在逼他表态——要么彻底倒向沙皇,要么成为下一个谢列梅捷夫。

  他深吸一口气,声音低沉而坚定:“臣愿以家族百年的荣誉起誓,老臣一直都是沙皇与皇后绝对服从。”

  似乎是生怕自己的诚意不被认同,他旋即补充着,“对了,切尔内绍夫在特维尔省还有三座铁矿,臣下愿意劝说他,大批想军械局供上矿石。”

  叶卡捷琳娜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
  “很好。”她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地的老臣,“记住你今天的话,沃伦佐夫。沙皇的耐心是有限的,而我的……更短。”

  沃伦佐夫深深低头,不敢与她对视。

  “现在,”皇后转身走向窗边,背对着他,“你可以退下了。七天之后的晨会,我希望听到你支持春耕令的发言。”

  “是,陛下。”

  沃伦佐夫缓缓退出小客厅,直到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关闭,他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
  走廊的阴影中,他掏出手帕,颤抖着擦去额头的汗水。

  他知道,从今天起,他再也不能左右逢源了。

  因为冬宫的墙壁,就算是再密不透风,沙皇夫妇,也会相近一些办法,让这秘密传遍整个圣彼得堡。

  …………

  冬宫的钟声敲响午夜十二下时,莫里斯已带着沙皇的佩剑,率领近卫军封锁了圣彼得堡的主要街道。

  马蹄声如雷,火把的光亮映照在涅瓦河的水面上,仿佛整座城市都在燃烧。

  “金蔷薇”私人沙龙曾是圣彼得堡最奢糜的交际场所,今夜却成了血腥的屠宰场。

  “奉沙皇陛下之命,缉拿叛国者!”莫里斯一脚踹开鎏金大门,军靴踏碎散落在地上的水晶酒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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