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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俄1745:我的老婆是叶皇 第34节

  被按在地上的司祭倒抽着凉气。

  “押下去。”彼得直起身,扯下米哈伊尔胸前的金十字架扔给尼古拉斯,

  “告诉舒瓦洛夫,就说圣约翰的耗子,咬到了不该咬的东西……还有,如果又有谁敢跑到陛下面前胡说八道,我不介意把他们的神服扯下来,让所有人看看这些上帝的使徒,究竟是什么颜色的心肝!”

  圣约翰修道院燃起熊熊烈火,浓烟直上,染黑了奥拉宁鲍姆的大半夜空。

  彼得和他的卫队站在火光之外,冷眼注视着这座百年修道院被烈焰吞噬。

  修道院所有的橡木门扉,都被钉上了厚重的木板——尼古拉斯亲自监督,士兵们用三寸长的铁钉将所有的出口封死。

  “上帝,请您救救我们……”

  “开门啊,我以神职之名,命令你们打开,啊!”

  很快,从那些木板中传来的拍打和吼叫,变成了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,与不断崩塌的墙体交织成走调的安魂曲。

  “是不是觉得,我太残忍了?”

  火光在彼得灰蓝色的眸子越来越旺,但他侧脸看向身旁不断画十字的阿列克谢,眼神却多了几分玩味。

  “殿下,您这样做,只怕……会引起教会的不满。”

  阿列克谢停止了默声祷告,担忧地说着,“最迟明天早晨,大主教就会坐在陛下面前,叙述今夜的事。”

  彼得笑了,修道院的火焰为他的侧颜镀上了金:“大主教?你放心,他一定感谢我,替他清理门户。”

  说到这里,他的声音又低了些,“毕竟,这些蛀虫是‘畏罪自尽’,也把他们勾结国外走私偷税的证据,都‘付之一炬’了不是吗?当然了,他们毁灭证据时烧毁了修道院,我又有什么办法呢?”

  阿列克谢哑口无言。

  “主的审判迅速到来。”

  彼得身后,陈旧的建筑轰然倒塌;他知道,上帝在这片领土不能没有代行者……很快,一座新的秩序,将拔地而起。

  但这次,秩序的缰绳,将由皇储紧握。

第50章 血色黎明

  “尼古拉斯!”

  彼得的声音炸开,仿佛雷霆般震撼那些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士兵们。

  “属下在!”

  尼古拉斯挺直身子,黑色军靴碾碎地上的坚冰。他身后的霜狼近卫军个个如铁塔般矗立,胸甲上双头鹰徽记在火把映照下泛着血光。

  彼得将孔雀石印章他,尼古拉斯双手接住,手掌因强烈的情绪波动而颤栗。

  “这两个人,还有他们的全族,”彼得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风更刺骨,“圣以撒的钟声响起前,我要他们跪在冬宫地牢。”

  “遵命!”

  尼古拉斯转身时斗篷扬起一片猩红,近卫军齐刷刷抽出佩刀,刀锋出鞘的金属颤音惊飞附近松林的积雪。

  尼古拉斯率领近卫军铁骑冲入圣彼得堡贵族区时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。

  马蹄声如雷,惊醒了沉睡的街道。

  “格里戈里!”

  率领骑兵的尼古拉斯一脚踹开宅邸大门,铁靴踏碎门厅的大理石地板,“奉皇储殿下之命,你被捕了!”

  短短两分钟,这位曾参与刺杀彼得的主谋,便被张牙舞爪的士兵从舒服的羽毛床拖了出来……睡意尚未褪去的他还穿着睡袍:“你们疯了吗?!我是财政——”

  尼古拉斯没给他说完的机会,一记重拳砸在他腹部,格里戈里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地,呕出混着红酒碎牛排的胃液。

  “带走!”

  皇储的士兵们如狼似虎地扑上去,铁链“哗啦”锁住他的手脚。格里戈里被拖过长廊时,脚趾在名贵的地毯上抓出道道血痕。

  第二家是奥尔洛夫的府邸。

  这位军需大臣显然收到了风声,当尼古拉斯破门而入时,只抓到浑不知情的全家;他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,床铺尚有余温,窗户大开。

  “给我搜!”尼古拉斯冷笑,“把每块地板都撬开!”

  士兵们很快在书房暗格里发现了密信——他与普鲁士大使的商务往来的信件,以及……一张标有皇储日常行程的羊皮纸,上面用红墨水圈出了遇刺当天的路线。

  “大人!”一名士兵突然喊道,“地窖!”

  尼古拉斯冲下楼梯,只见奥尔洛夫肥胖的身躯,正卡在地窖秘密通道的入口——

  贪生怕死的混蛋,居然因为吃得太胖,被卡在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逃生密道内。

  “看来,上帝今天站在我们这边。”

  尼古拉斯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拖出来时,奥尔洛夫昂贵的丝绸睡衣被铁钩撕开,露出满背的鞭痕——这是他与某位特殊癖好的普鲁士军官“深入交流”的证明。

  最后一家的大门被战斧劈开时,卡尔和女人还在情妇床上酣睡。

  “尼古拉斯,你——要干什么!?”

  在女人的尖叫声中,近卫军团长发出震惊的吼叫。

  他怎么也想不到,这个胆小怕事,被自己排挤到妻子有染都不敢反抗,只能可怜巴巴向女皇申请调离的倒霉蛋,竟敢带兵闯他的宅院。

  尼古拉斯一拳砸碎他满口牙齿,染血的指节掐住他喉咙拖下床:“陛下有令,叛国者——死。”

  卡尔顾不得剧痛,捂着不断飙血的嘴震惊道:“叛国?你这混蛋在说什么,我,”

  近卫军如黑色潮水涌入宅邸,银光闪过,卡尔的人头滚落天鹅绒地毯。

  而此刻,还在缩在被子里的女人只剩尖叫……当她把绝望的目光转向来人,很快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祈求状:“尼古拉斯,我亲爱的,我,我爱你,我……这都是被逼的,我,”

  仿佛根本没听到女人的话语,这位皇储的家臣猛地伸出钢钳般的右手,死死掐住女人天鹅般的脖颈。

  湛蓝的瞳骤然收缩,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尼古拉斯覆着铁甲的手腕,指甲在冰冷的金属上刮出刺耳的声响。

  她的脸迅速涨红,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,像只濒死的金丝雀。

  “你,爱谁?”

  尼古拉斯的声音低沉得近乎温柔,拇指却缓缓压上她的喉骨,“那个光头阴谋家?还是这个连全尸都留不下的蠢货?”

  女人的双腿在丝绸床单上痉挛般踢蹬,眼泪混着脂粉滚落。

  尼古拉斯忽然发力,掌中的脖颈发出清脆的骨骼错落声,她像破布娃娃般摔在卡尔无头的尸体旁,雪白的睡裙已被骚臭的屎尿浸透。

  尼古拉斯踢开脚边卡尔怒目圆睁的头颅,大步走向庭院。

  晨光刺破云层,照在他沾血的胸甲上——那上面除了双头鹰徽,还有一道新鲜的抓痕,是女人垂死挣扎时留下的。

  他用力地闭上双眼,不愿回想那个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。

  “大人!”

  他的亲随奥斯丁小跑过来,“您看这个——”

  摊开手掌,里面居然是数枚闪闪发光的金卢布,他继续小声补充道,“据属下清点,不少于五万。”

  加上这五万金卢布,他们从这几家查抄出来的资产,不少于六十万!

  “呵呵,我真是没想到,这些狗一个比一个富裕啊!”

  尼古拉斯大手一挥,“全部带回去面见殿下……至于怎么分配,都由殿下做主!”

  …………

  奥拉宁鲍姆城堡的地下祈祷室内,烛火摇曳,将圣像的影子投在斑驳的石墙上。

  他指尖轻叩桌面,节奏缓慢而压迫,仿佛在计算着某个倒计时。

  门被无声推开,艾瑟尔——圣以撒大教堂的司祭,悄然步入。

  他依旧穿着那件朴素的黑色法衣,但胸前的银十字架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。

  “殿下。”艾瑟尔微微躬身,声音平静,“您召见我?”

  彼得没有转身,只是低声道:“关上门。”

  木门合上的瞬间,彼得猛地回身,一把攥住艾瑟尔的衣领,将他抵在墙上。

  烛火剧烈晃动,两人的影子在墙上纠缠如搏斗的野兽。

  “你给我的名单上,似乎少了几个名字吧?”彼得的声音压得极低。

  艾瑟尔眼神未变:“殿下,您的未婚妻,要的只是刺杀案的直接参与者。”

  “是吗?”彼得冷笑,另一只手从怀中抽出一封密信,“那这封信件,你怎么解释?牧首批准用教会金库资助刺客——他们似乎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外来户啊。”

第51章 主的代行人

  艾瑟尔眼角不自觉地细微抽搐,但仍维持着表面的平静。

  “殿下,有些事情,也许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。”

  他轻轻握住彼得强硬的手腕,让皇储的钳制稍稍松了一松。

  斟酌几秒后,司祭缓缓开了口,那声音像冰面下的暗流,“您既然已经拿到密信,就该明白——教会内部并非铁板一块。牧首的印章,未必代表全体的意志。“

  彼得的手指再次收紧,法衣的领口勒紧艾瑟尔的脖颈:“那你的意志呢?是想跟着那群老狐狸送我上天堂,还是……

  他忽然松开手,从怀中取出女皇的孔雀石印信展示给他,“换个更舒服的立场?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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